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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裏垢未亡人 關口莉紗】33.黑金

回頭與篠田碰了面,一起前往某餐廳用餐,被帶進包廂後,包廂內共四人,某男人、我、篠田、璇子。

服務生拉上了門之後,篠田與那男人打了招呼,並對著我比劃。



篠田:「這位是小笠原先生。」

小笠原:「原來你真是他的兒子,我們早已注意你很多年。」

「為何?在公司我根本輕如鴻毛。」

小笠原:「欸,別這麼說,難道你沒有發現他身邊的人永遠都會來來去去,除了你們家的幾位親戚之外,誰能一待十幾年以上,不,超過五年的根本是少數中的少數。」

 
「但是注意這?」
 
小笠原:「誰叫你們老頭子太會賺錢,財大氣粗,總得注意注意。」
 
篠田倒了茶給大家喝。
 
篠田:「他是財務省的人。」
 
「啊,失敬失敬。」
 
小笠原:「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,你若是真想要那個位置,我們不是不能幫上忙,只是下次的選舉經費恐怕得由您樂捐一些,最好是下個月能預先支付兩億。」
 
「您真能開口。」
 
小笠原:「區區兩億,我相信您的口袋也不淺。」
 
小笠原面帶笑容且平和地說出這句話。
 
「我想也是瞞不過您的。」,換我回敬以笑意。
 
小笠原:「那就這麼說定了,準備好時,我帶你們一起拜會長官。」
 
「兩億而已,不用等到下個月,你現在就可以撥電話跟上面說,隨時奉上。」
 
小笠原:「有氣魄,我想我們不會看錯人,你絕對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。」
 
小笠原起身欲離開,我先起了身,送他離開包廂。
 
拉上了包廂門,篠田瞪大眼睛看著我。
 
「篠田姊,妳眼睛快比金魚大了,怎這麼看著我。」
 
篠田:「連條件都不談,你就直接奉上?」
 
「成大事者不拘小節,兩億,不多。」
 
篠田:「是不多,但我這旅舍可是要賺上個一兩年以上,那不如你先給姊一點錢花花吧。」
 
我笑著,「姊姊,妳真愛開玩笑,就算要妳馬上拿十億出來,妳也有,別裝了。」
 
篠田:「該給的要給,不該給的不能給,總得提防著,還有,老頭子知道你躲我這,今天傳消息來叫你回去一趟。」
 
「嗯,該來的總是要面對,不過……肚子有點餓,就在這用餐吧。」
 
璇子拉開了包廂門,叫了服務生進來點餐。
 
篠田:「對了,你可得把莉莎保護好。」
 
「嗯,沒問題。」
 
篠田:「別掉以輕心。」
 
用過餐後,我跟璇子與篠田分開,璇子聯絡了莉莎,我們約定好地方相見。
 
莉莎:「這麼快就忙完了?」
 
「嗯,一點小事情而已。」
 
璇子:「莉莎姐姐,我還有事情要回東京忙,不打擾你們囉,要去趕搭新幹線了。」
 
「叫司機過來送妳去吧。」
 
璇子:「不用啦,搭地鐵比較快,先走囉,掰。」
 
我跟莉莎揮別璇子。
 
莉莎:「現在去哪?我逛了一天腳好痠,找個地方先讓我休息休息,好不好?」
 
我牽著莉莎往一間喫茶室去。
 
到了門口,莉莎:「好特別的一間店,不像傳統日本店。」
 
「這可是日本首次被指定為文化財的喫茶室。」
 
莉莎抬了頭看著招牌,緩慢地念出「フランリア喫茶室」。
 
走進了店內,典雅的裝潢讓莉莎在店內轉來轉去到處看。
 
我挑了個位置坐下,點上了兩份セット。
 
望向莉莎,她依然雀躍地看著店內各種擺飾,過了一會,她才乖乖回到我身邊坐下。
 
莉莎:「這裡真的好有藝術氣息。」
 
服務生:「這是您點的套餐。」,服務生優雅地送上咖啡、紅茶與甜點。
 
「莉莎,先喝口咖啡,如何?」
 
莉莎端起了杯子,端詳了一會,「這杯子好精緻。」
 
見她小口微張嚐了一口。
 
莉莎:「好好喝。」,「你這有錢有閒的人才會到處走這種店吧?」
 
「怎這麼說,陶冶心情時,這麼優雅有藝術氣息的地方能孕育出更多藝術家。」
 
莉莎:「你哪藝術了,專在房內搞有的沒的。」
 
她說著說著就低下頭,臉色泛紅帶羞怯。
 
「那也是種藝術。」
 
莉莎輕吐著兩個字:「胡扯。」